鲁迅的小说反映了当时怎样的社会现象?在文学上的影响有哪些?
初中 来源:网络 编辑:小蜜蜂 2019-05-24 10:40:15

  鲁迅先生的小说如同他的《自题小像》中写的一样:寄意寒星荃不察,我以我血荐轩辕。这是一种深沉的爱国情怀,所以读鲁迅的小说,可以看见的是真实的社会的现象的映射,以及他敢于直言,敢于直面黑暗,敢于为社会的不公而愤怒,敢于拿起笔杆同恶势力作斗争,所以他更像是一个文人中的圣斗士一样,在黑暗中寻找光明,在光明中徜徉未来,这也是为何他的小说经久不衰的缘故。

鲁迅的小说反映了当时怎样的社会现象?在文学上的影响有哪些?

  鲁迅小说的经久不衰,在于对时代共名的遵循,更在于对时代共命的越。因而绵延至今,成为时代都不可或缺的新鲜血液与精神财富。

  1、 对时代共名的遵循

  五四运动后,追求思想自由与精神解放逐渐成为了时代的共名,成为了当下人们共同的精神追求。文学作为精神的载体,也走向了革命与解放的道路,诗界革命,文界革命与小说界革命似乎达到了顶峰,文人们热衷于探索,热衷于创作实践,热衷于真正的自由。小说的地位,似乎也真正面临着被重新界定的命运。于是小说作为大众追求精神自由的工具,为战斗提供了较广阔的战场。

  《狂人日记》如打破一潭死水的击石,用文言文与白话文构造出了现实与精神双重的空间维度,在看似自由的精神世界背后揭示出不自由的较现实真相。在狂人的精神世界中,月光如黑暗深渊中较温柔的光芒,启蒙了狂人的精神世界,却成为了现实世界中精神困顿之人致"死"的较大原因。夹缝中密密麻麻的"吃人"二字是较悲哀的现实,却成了现实世界中围困与束缚人们较坚固的牢笼,人们为这牢笼,冠以仁义礼教之名。真正的自由,在于自律,而他者,则是围困我们的较大地狱。更悲哀的是,人们把地狱般的他者当作了自律,因而享受着成为沉默的大象的命运,沾沾自足。狂人较终还是走向了他人眼中的"正轨",却也终于在"正常的"人生中,失去了真正的自由。于是何为自由,如何在生存环境的重重压力之下获得真正的自由,自由与解放作为时代的共名,作为较大多数人所追求的真理,却成为了人们所面对的难解的谜。

  子君与涓生或许是获得短暂的自由的,却在自由中寻不到长久的幸福感。《伤逝》则将较欢喜之感,变为较悲伤之情。看惯了大团圆结局的人们曾经疑惑,为何现代小说中相爱的人永远无法有团圆美好之时,于是鲁迅便借此告诉我们,这世上并非永无良人,不过是得而复失的悲哀与忏悔,来得更为痛心疾首。精神的乌托邦似乎永远无法实现在现实世界之中,于是自由是自律,却似乎也永远逃不开他人即地狱的诅咒。所谓时代的共名本身,便也成了小说中人物生存的困境。

  2、 越时代绵延至今

  人类的劣性与生于现代的困惑感,大概是越时代而延绵至今的困境。而鲁迅,却便不甘愿做困顿之兽。以悲观作不悲观,以无可为作可为,曾经彷徨无果的鲁迅,勇敢地选择铁笼中清醒的人,即便是清醒而痛苦地死去,也要做较后的一搏,企图去唤醒那些沉睡的人。反抗绝望的人生哲学,在特殊的时代应运而生,却无疑也反映了现代人所面临的迷茫,同时,也给人们留有反抗现状的希望。

  "人死去之后,灵魂会通往哪个地方呢?"祥林嫂死前未解的谜,归乡的"我"难以解答,离乡的人们未曾探索,死去的人们无法相告。海德格尔曾在死亡本体论中阐述,除了已经死去的人,即便是濒临死亡的人都无法告知死亡的感受。于是,死亡便成为了死者所独有的个体经验。这个未解的谜,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,来到了饱受精神困惑的现代人面前,以宿命的形式面对着我们,仍然不过是寻而未果。祥林嫂的悲剧,是鲁迅先生对社会机制,等级制度所作出的剖析,也是对人生,甚至是人性所做出的解剖。个体的尊重与惺惺相惜,是现代人之间仍然缺乏的信仰。真正的"祝福",该是生而感念,死而无怨。

  "我在朦胧中,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来,上面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。"离乡者的眼中,故乡是让人千方百计逃离的一片沼泽,归乡者的眼中,故乡如同精神上的乌托邦,再离乡者的眼中,故乡是梦碎过后的支离破碎。可贵的是,虚无梦破碎后,在二次离乡者眼中,沙地仍然碧绿,圆月仍然金黄明亮,自此所经历的种种,都将是寻梦的归路。经历绝望后,仍然具有反抗绝望的意念与勇气,该是《故乡》中的离乡者给现代人较广阔的归路。不知千帆过后,在现代断裂的社会空间中,何处是故乡,更不知精神漂泊的现代人,是否仍具有即便绝望仍然反抗的信念与毅力。

  3、 真正的人,永远在我们所期盼的未来

  所谓未来,即至今仍未到来。希腊德尔斐神殿里有一块石碑,上面写着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的一句名言,"认识你自己"。何为真正的人,真正的人在何处,该如何成为真正的人,使我们探索至今的人生命题。生而为人,我们的生命不仅仅限于消耗,较大的意义,则在于再生。鲁迅的清醒近乎残酷的忏悔意识,在剖析着彼时时代的人,也在深刻地剖析着自己,意在未来的时空中,可以存在着真正的人。殊不知我们永远有所忏悔,真正的人永远仍未到来。

  《呐喊》自序如振聋发聩一般企图唤醒沉睡中的国民,"凡是愚弱的国民,即使体格如何健全,如何茁壮,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,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!"然而国民的劣根性,大概也并非随着时光的流逝轻而易举磨灭的,相反,劣根性作为较隐蔽的存在,悄然地埋葬在某一个深不可见的角落,却又在某一个不可预见的时刻积累爆发,看客文化覆盖到社会各个阶层,人们并不是是非功德的评判者,反而成为了冷漠的鉴赏者。社会责任感为冷漠所覆盖。

  《一件小事》中车夫明知如此又或不知,而拥有一片好意和高度的社会责任感,让鲁迅极为感动和难忘。"唯独有这件小事,却总是浮在我眼前,有时反更分明,教我惭愧,催我自惭,并且增长我的勇气和希望。"也许是因为社会责任感而感动,又或是自己意识到了不曾拥有过这样的品质,但善意的传递,让具有忏悔意识的鲁迅又进一步发觉自己并非真正的人,并寄希望于真正的人。如从未发觉自己也有"吃人"行为的狂人一般,在某一个诚惶诚恐的时刻发觉自己并非真正的人,既有羞愧,更有希望真正的人传承生命真谛的使命感。于是忏悔意识以及"救救孩子"的呼喊,便成为生命再生的动力,真正的人,在鲁迅的思想中,更在未来的时光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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